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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火

里还有一小份蔬菜沙拉,郁奚也拿勺子跟他分着一人吃了一半。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睡觉?”等吃完饭,郁奚摸了摸傅游年的脸。
    傅游年翻过身,平躺枕着他的腿,抬起头看他,说:“睡了,你忘了么,我还抱着你睡的。”
    郁奚确实没什么印象,他头晕得太厉害,就像失忆了一样。
    下午还是接着拍戏,在剧组其实过得既新鲜又单调,拍的剧不一样,但在某种程度上又在一遍遍地等待和重复。
    等到傍晚七八点,郁奚又开始发起烧来。
    他抬起袖子挡着打了个喷嚏,说话渐渐地鼻音发闷。
    傅游年带他去吊了瓶盐水。
    郁奚的血管脆弱又偏细,输液调快了就会发胀犯疼,因此只能调到很慢,一点一点输,下戏后在医院里一直待到夜里十二点半才快要输完。
    “你先回去休息吧。”郁奚看着输液瓶里还剩半截的液体,对傅游年说。
    傅游年不肯走,“我就想陪着你。”
    郁奚视线落在傅游年握着他指尖的那只手上,沉默了半天没说话。
    急诊病房外总是会传来哭闹声,尤其像这样的夜里,有人呼吸衰竭,有人心脏骤停,有人可能遭遇了什么突发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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