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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

索吻。
    郁奚的唇原本就微薄,唇瓣稍微翘起一点的弧度很好看,他刚刚喝过水,唇色并不像往常一样苍白,透着湿润的红。
    傅游年就低头啄了他一下,发出细微的响声。
    这样的吻也很得郁奚的欢心,他心情好时总是特别听傅游年的话,而且乖乖地待在旁边不乱扑腾。傅游年就捧着他的脸又去亲他,总觉得亲不够,偶尔会尝到郁奚唇齿间淡淡的药味。
    有时候傅游年都有种错觉,觉得他们不是在医院里。
    除了每天的治疗之外,其实跟年前他带着郁奚去滑雪场玩的时候没太大区别。
    傅游年现在想想,父母的面容早已模糊,如果不看照片,他其实连傅如琢长什么样都不太记得清,人要是忘记一个人,死亡真的是最直截了当的方式。
    他永远忘不了的,只是那股熟悉刺鼻的消毒水味,眼前数不清的嶙峋肩背,全都在告诉他那是多煎熬的过程,甚至多年之后,回忆起来觉得比死亡都更加刻骨铭心。
    但他却没有在郁奚身上感觉到那种煎熬。
    郁奚沉迷于傅游年落到他唇上的吻,像是比任何止痛药都更加起效。晚上睡觉时他浑身骨头疼,连手背都跟着发麻,转身挪到傅游年怀里,感觉到傅游年在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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