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
再回去休息。”
傅游年陪郁奚住院的这几个月,至少消瘦了七八斤,不光是在医院里跟着郁奚做治疗,照顾他,隔小半个月还会去一趟国外,当面见一下杨雀鸣妈妈告诉他的那几家私立医院的血液科专家,每次时差都来不及倒,顶多在飞机上睡几个小时。
等到回国,下了飞机,又来医院找郁奚。
郁奚眼底的情绪很复杂。
他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看着傅游年,在傅游年以为他的态度终于要松动的时候,他伸手直接把输液针拔掉了。
血一瞬间顺着苍白的手背淌了下去,落到指尖,又滴到了地面,没过多久汇成了一小滩。
傅游年愣了几秒。
他看到郁奚就打算那样直接躺下睡觉,才终于回过神来,大步走过去,按下床头的呼叫铃,然后拉过他的手腕,用干净纱布捂住出血的地方。郁奚现在出血很难止住,他的血小板比普通人要低很多,一旦出血就是场灾难。
“……你就是要折磨我。”血濡湿了纱布,傅游年感觉到他按着纱布的指尖湿漉漉的,声音微哑干涩,低低地说。
郁奚不太认同,他无动于衷地看着自己的手,说:“我是不想折磨你了。”
护士匆忙赶来,替郁奚处理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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