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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

么掉过眼泪。
    但得知郁奚生病的那天起,他就觉得耳边像是有无数个虚幻的泡泡破灭掉了,剩下的都是鲜明到刺目的真实。
    郁奚这次老老实实地输完了液。
    傅游年端给他中药,又苦又腥的一碗,还泛着淡淡的酸味,郁奚闻到就开始反胃,但也没说什么,端起来就面不改色地喝掉了。
    一整天他们都没怎么说话。
    郁奚只是缩在被子里睡觉,有时睁开眼,勉强去走廊里走走,没过几分钟就又回了病房,再要么就拿着平板看一会儿比赛,他反复地看,却只是戴着耳机看街舞。
    但他大概是再也跳不了了,连简单的抬腿动作都做不到位,吃了止痛药都消磨不掉那阵细细密密的骨痛。
    傅游年有时想说话,郁奚却总是听不见。
    他不是故意不搭理傅游年,只是耳鸣的症状越来越明显,脑子里乱成一团,时常会听不到。虽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发作,但发作起来,必须得傅游年拉着他,坐在他面前对他说,他才能分辨。
    等到天色逐渐昏暗,外面街上亮起了路灯,郁奚抬起头往窗外看了一眼,又对傅游年说:“你回去吧,我自己会吃饭的。”
    傅游年拿着餐盒的手一顿,没有说话,把餐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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