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花
拍完这段郁奚就一把推开傅游年, 抬起手背蹭了蹭被吻得微烫的唇。
傅游年有点不满意,跟着他去更衣室换衣服时,又从身后拎住他的衣领, 轻巧地像在拎一只小动物, 把他捞到怀里低头亲了一口,攥着他的手腕不许他乱擦。
“你放开我。”郁奚试图挣扎,但傅游年的手纹丝不动,把他的手腕握在掌心里。
傅游年一言不发, 怕一会儿有人忽然进来, 就推他到更衣室窄小的隔间里,又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去吻他,感觉把这段时间欠下的都亲够了,才终于松手。
郁奚发现没有办法跟流氓讲道理。
他揉了揉手腕,边换衣服边小声念叨,“你完了,我要是变成鬼, 就每天晚上蹲在你床头吓你。”
他脱掉了上衣,露出的那片脊背清瘦冷白。
隔间里的小灯不太亮, 但隐约能看清脊椎微陷的弧度,像一弧月光。
傅游年看他套上了薄毛衣,走过去帮他拉好下摆,凑在他耳边, 低声对他说:“要是那样,我巴不得你天天都来。”
郁奚动作一顿, 沉默着没再说话。
其实现在每过一天希望就渺茫一分。
傅游年之前去疗养院问过郁奚的主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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