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振。
    月初酒吧和聚利洗车行是赚钱的。
    开在镜湖酒吧一条街，名气虽然不如凤舞和天空之城那几家，但号称俊男美女聚集处的月初酒吧夜夜爆满是事实。一年近千万的流水，几百万的利润确实不简单。
    但是让唐先羽蛋疼的是，月初交到集团的盈利少的可怜。
    仔细看了一下，原来黑天鹅那几位退休老人，全都是挂在月初名下的，意味着这些提不动刀的老人，退休金是由月初来支付的…唔，和谐社会，早就不提刀了。
    而每月还有固定的二十万，会打到一个备注为华星的私人账户，唐先羽把它圈了起来，一会儿要提问。
    聚利洗车行在镜湖一共四家连锁店，全年纯利润近三百万，交到集团的更是有两百万，是最稳当的一家。
    但一百二十万+两百万在一个亿的债务面前，跟开玩笑似的。唐先羽一开始也好奇，以这几家公司的资质，银行得多瞎才敢借出一个亿？
    后来看到黑天鹅的财报时发现，黑蝴蝶传媒那两层楼是自己的，市值近3亿，贷一个亿出来属于常规操作，一点毛病没有。
    千里马常有，而母千里马不常有，半年能盈利一个亿的公司，怕不是比母千里马还不常有。唐先羽压力山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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