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登记。”
    男人抬起头：“这样啊，那我先——”
    话语突兀中断。
    “你……啊，啊啊……”职员瞪大双眼，浑身发抖，却被某种难言的恐惧完全压制，连尖叫都发不出。
    “先生，您还好吗？”
    羽山静语透担心，又走近了些。
    浓厚的檀香传来，是寺庙内神龛前常有的味道。
    “不……不要过来，离我……”
    完全喘不过气。
    男人头痛欲裂，感觉有大群蚂蚁在颅内啃噬，心脏也疯狂搏动，冷汗很快遍布额角。
    “您究竟怎么了？”
    女生抚了抚袖子，身上的巫女服鲜红似血，衣角发梢坠满符咒御守。
    她取下脸上的般若面具，将那狰狞假面递到职员眼前：“驱邪面具而已，刚开过光，您反应太过了。”
    “噗通。”
    重物落地声响起。
    “反应太过”的中年人受不住此等刺激，两眼一翻向后栽倒，完全晕了过去。
    尸鬼，比想象中弱啊。
    羽山踢开对方在电脑前坐下，找出了迁出人口档案。
    说是迁出，其实早就死光了，空下来的身份自然便宜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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