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蜘蛛
漫无目的地前进,遇到一个三岔路口,路口设有标志提示——”
“这两条道路,一条通往疯帽子的住处,一条通往三月兔的家。要到哪边去呢?爱丽丝犹豫了。”
青年十指交叉放在书上,上身前倾。
羽山:“恰好有人告诉她,哎呀,这两人全是疯子,区别在于,兔子只在三月发疯,帽匠一年四季都是疯的。”
“当时不是三月,爱丽丝决定去兔子那里。”
“结果到达后才发现疯帽匠正在拜访三月兔,她不仅没躲过对方,还要同时与两个疯子一起喝茶。”
“很有趣的童话,”盗贼轻笑,“我竟从未听过。”
他看过的书不知凡几,阅读范围亦广之又广,这种情况很少出现。
“确实有意思,”羽山静抚摸着手腕上的安哥拉,“实际上,它揭露了因果的偶然性与必然性,未来的不可预见性,以及人类行为目的南辕北辙的荒谬。”
“哦?”
“我是说,有关能力的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烦请您高抬贵手,暂且放我一马。”
......
库洛洛收起了面上笑意。
书屋的吊灯明亮柔和,恰到好处。那光线从头顶上方打下来,在青年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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