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口
饭桌上响起起哄声,陶思眠脸吃得有点热,一人赏一把眼刀起身去阳台透气。
夜色像乱泼的墨,又浓又重。
陶思眠背后是店里鼎沸的人声,夜风窸窣,她好像又能听到灌木丛里的蛐蛐为风拌嘴。
陶思眠想到刚刚黎嘉洲满脸认真嘲讽沈途,暗骂他幼稚,可幼稚是因为什么。
陶思眠反手拍拍烫脸,唇边不自知地勾了笑意。
“哗哗”慢响,身后的玻璃门被推开,小孩进来站到陶思眠旁边,和陶思眠以相同的姿势撑在栏杆上。
“暑假作业做完了吗成哥?”陶思眠问。
小孩波澜无惊:“你不知道考第一不用做暑假作业吗?”
陶思眠一噎:“我那时考不考第一都不做。”
陶思眠偏过头看到小孩情绪低沉,缓了语气:“怎么了?”
“之前有家职业战队找我,想让我去参加训练营,然后去他们青训队打AD,我说考虑几天,明天是我要给他们答复的时间,我应该会回绝,”小孩笑了笑,“只是错过这个机会有点可惜,就想找个人说一说。”
陶思眠楞了一会儿,才道:“每次选择都伴随得失,只要自己想清楚,不留遗憾……”
阳台外,黎嘉洲和沈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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