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口
都让她答不出来,偏偏他的脸越压越近,温醇的嗓音嗡嗡震在耳边。
陶思眠烫着耳根,强撑淡定:“我无所谓。”
“看吧,”黎嘉洲发了个笑音,“我就说你嘴上一定会说无所谓,其实你心里……”
他为什么总是对这种文字游戏乐此不疲?
言语上欺负自己他很有快感吗?
自己究竟为什么解释难道不是单纯因为他甩脸色,自己好心好意他为什么还……
陶思眠跳进他挖的坑,说不出话。
陶思眠看黎嘉洲,黎嘉洲心虚地回望着她。
沉默一秒,两秒,三秒。
陶思眠把他朝门外推:“你走吧,这是我家。”
黎嘉洲:“我住次卧就好。”
陶思眠搡他:“不想收留。”
黎嘉洲拽住门框:“我家没电。”
陶思眠:“去交电费,你自己说的。”
黎嘉洲害怕力气太大伤到小姑娘,眼看小姑娘占据上风要把他推出家门,黎嘉洲朝窗外一望,嘴一瘪,立马委屈得要哭出来地指道:“陶思眠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了,快七点了,天都要黑了。”
陶思眠拧着眉头。
黎嘉洲不敢相信:“这么漆黑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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