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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口

覆去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把证书放回盒子里,把奖牌挂到陶思眠脖子上:“你的。”
    陶思眠读出他表情,体贴说:“如果舍不得你就拿回去……”
    黎嘉洲哪肯,宛如护玩具的小朋友般抱着装证书的盒子身体一扭:“一人一样才叫信物,你懂什么。”
    陶思眠被他这语气逗得笑意更开:“那我要说谢谢吗?”
    黎嘉洲大度地摆摆手:“不用。”
    操场上,运动会进行到第一天最后一项赛程,陶思眠和魏可在打语音电话,黎嘉洲在旁边也不烦她,偶尔看她要纸就给她递张纸,偶尔看她要笔就给她递支笔,偶尔陶思眠转过身,他就垂在她身前的金牌笑。
    陶思眠挂了电话,像摸家里金毛一样抬手挠了挠黎嘉洲耳垂:“怎么笑得这么傻。”
    黎嘉洲:“还有一件很开心的事。”
    陶思眠头微朝他偏:“嗯?”
    黎嘉洲:“你之前说一周不和我说话,但你今天和我说了好多话,还不到一周,”黎嘉洲说,“陶思眠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个有原则的人,但你可以因为我打破原则……”
    陶思眠看黎嘉洲。
    黎嘉洲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末认怂:“好好好当我没说,我收回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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