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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口

嘉洲意识模糊,陶思眠转身就走。
    木质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蹬蹬蹬”的声音。
    两分钟后,陶思眠抱着医药箱重新回到房间,她坐在床头,给温度计消了毒,轻手拍拍黎嘉洲的脸:“张嘴。”
    黎嘉洲有些吃力地“啊”一下,陶思眠把温度计搁在黎嘉洲口腔,过了几秒,拿出来,38.1。
    “要不要去医院,”她压低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温柔和担心,“烧得有点高。”
    黎嘉洲嘴唇很干,陶思眠用小勺子给他喂了一点温水,黎嘉洲隐约清醒了一些:“不去。”
    陶思眠:“那我把家庭医生叫过来?”
    黎嘉洲:“不看。”
    陶思眠理解一个人对某种事物的抵触情绪,分外耐心地给他找了退烧药:“那把药先吃了,吃了好好睡一觉看会不会退烧……”
    陶思眠手上放着药片要搁到黎嘉洲嘴边,黎嘉洲忽地一偏头,嘟嘟囔囔:“不吃。”
    陶思眠:“吃药。”
    黎嘉洲摇着头不肯:“我不吃。”
    陶思眠语气加重:“吃药。”
    黎嘉洲话都说不清楚,还坚持:“我没事我无所畏惧我不吃药……”
    活生生一个病到不行还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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