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口
咙再吞咽,黎嘉洲喉咙也发出轻微的吞动声,他颈侧的青细血管跟着脉挪,在昏暗里裹挟出低徊又不可言喻的性-感。
陶思眠眼睫微颤,心念微响,鬼使神差地仰头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一触即离约等于饮鸩止渴,陶思眠却没再动作。
安静间,陶思眠发了个笑音。
自己才是混账吧,连个病号都不放过,但转念想想,是他先动的手,他得负主责。
陶思眠白天来回奔波,晚上又照顾一个病号,精力已经所剩无几。
她在他怀里闭眼,睁眼,闭眼,努力睁开,再闭眼时,便沉沉睡了过去……
窗外风已经停了,树根旁的土壤边上,小小的一片树叶被大大的一片树叶抱在怀里,眺望远方静谧的黎明。
————
黎嘉洲知道自己生病了,也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里,他好像回到了B市,重新抱到了那只绒绒熊,绒绒熊抱着抱着,忽然变成了小姑娘,黎嘉洲眼睛一亮:“七七!”
可他刚喊出声,小姑娘又变成了绒绒熊。
黎嘉洲睡得颇不安稳,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他就睁了眼。
天花板是熟悉的,他还在小姑娘家里,没有回B市,可下一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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