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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尝一口五十七口

    不管陶行川和安雅在外人面前多么强势不可靠近, 对于陶思眠,两人都是宠爱甚至带着点纵容的。
    只要两人在家有时间, 他们会陪陶思眠看故事书、下象棋, 或者去游乐园画陶罐,陶思眠要爸爸背, 陶行川就背陶思眠,然后牵着安雅的手,安雅偶尔会揪一下女儿的小辫子, 陶思眠倏地转头瞪安雅,小脸气鼓鼓地嗔:“妈妈。”
    “好了好了。”安雅乐得不行,摸摸女儿柔软的发顶, 顺便踮脚亲老公一下。
    这种时候, 太阳已经藏了半边到地底,温暖金黄的光散而漫地铺在城市上。
    为什么会把细节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这种时候对陶思眠来说, 少之又少。
    更多的时候, 是她放学后背着小书包蹦蹦跳跳回家,陶行川打电话回来说“在开会, 晚点回”, 安雅打电话来说“在现场”。
    是学校要求开家长会的时候, 陶行川整日整夜待在公司, 安雅没日没夜泡在医院。
    那时候,“众志成城, 战胜非典”的横幅拉得铺天盖地, 安雅穿着防菌服出现在萧瑟静穆、每个人脸上都如临末日的病房。
    安雅举着话筒面对屏幕语速不急不缓:“真实场景远比我们想象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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