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的房间里，牡丹一边摸着小仓鼠的脑袋，一边怀念地说：“我以前住疗养院的时候也养过仓鼠。那是只真仓鼠。”
    牡丹似乎陷入遥远的回忆，她淡弱一笑，不像之前表现得那般高傲。
    “和我同病房的女孩子，她也喜欢仓鼠，我们俩就偷偷养着。”提起自己曾经的朋友，那张酷似罗曼的娇容漾开一抹明艳的微笑，“她和我不同，她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离家出走很久，久到她都忘记长什么模样的姐姐。所以她就把我当成她姐姐来看。”
    牡丹絮絮叨叨地述说着过往的云烟，像说给阎非天听，更像自个儿在回味。
    “他不爱我讲从前的事。”牡丹嘴里的“他”指的应该是佘君兰。阎非天猜想。
    “我跟了他，就是选择了全新的人生，他说我该把过去统统忘掉。”指尖停在仓鼠柔软的小身子上，朱唇含着的笑意似透着些许苦涩，“但那也是我存在的痕迹。”
    牡丹后一句话显得有些不明所以，听起来好像佘君兰想要抹掉她的从前。
    阎非天还想听个究竟，但牡丹却闭口不再谈，只专注地逗弄着小仓鼠。
    为了避免牡丹起疑心，阎非天没有多问。
    牡丹抬头望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有些恋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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