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时，佘君兰并未升起特别的反应。
    削瘦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莫名感到一股不可名状的寒意袭来。
    “谁和你说的？”他问得很轻很冷。
    “我不是傻子。那个人袭击我的时候叫的就是罗曼的名字。”牡丹想推开佘君兰，却被他的双臂牢牢地禁锢于胸前，“我的脸和她的脸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牡丹。”长指温柔地托起她的娇颜，他凝着她的眼神看不出喜怒，“你还记得当年在疗养院，你是怎么拉着我的袖子说的？”
    她记得。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晚，她以为是天使的男人实际上是无恶不作的魔鬼，人人都怕他，忌惮他。
    而她已经吃下他给的苹果。
    “我说‘求你救我’。”她回视着他深如幽潭的眸子，一字一顿地答道。
    “我救了，你就是我的人，我会一直宠你包容你。”佘君兰松开牡丹，理了理稍微起皱的衣领，“换件衣服打扮打扮，我们出去吃晚餐。”
    梳妆台前，女仆替牡丹挽起披肩的长发，用镶着水钻的发夹别住。
    “我幸福吗？”牡丹看着镜子里抹着细粉的女人喃喃自语。
    身后的女仆恍若未闻地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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