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盯着阎非天冷峻的脸，语调轻快地问，“你如果是我，你会选择死，还是活？”
    “当然是活。”阎非天毫不迟疑地回道，但又补充了一句，“但要我跟佘君兰，我宁愿死。”
    光是每天睡醒得近距离瞧见佘君兰那似女非女的妖魅模样，他就一阵恶寒。
    “噗。你也挺敢说的。”牡丹“噗嗤”一笑，好似刚刚的忧伤是一时错觉。
    阎非天观察着津津有味享受美食的牡丹。
    她虽然长得和罗曼相似，年龄又与武莲接近，但她和她们性格南辕北辙。
    她时而娇纵任性，时而天真活泼，仿若他儿时读过的绘本——…春天的仙子迷失在冬日的森林。
    找不到路回天上的仙子，干脆自得其乐，积极地在俗世间生存下去。
    就算没有旁人推她一把，她也会往前走。
    只要活着总会找到希望。
    牡丹像极了这位绘本里的仙子。他不禁地联想。
    “喂，你干嘛一直看我？”牡丹奇怪地看向盯她盯得目不转睛的阎非天，“你如此迷恋那个罗曼么？”
    “我不是迷恋她。”他模棱两可地解释，“我放不下过去的一些事而已。”
    “哇，你终于承认你放不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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