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试探着。”
    “是嘛，太久了，我忘了。”她模棱两可道。
    “我可是经常想起那时的事，后悔得不得了。”佘君兰说得很慢，仿佛要罗曼听清楚每一个字。
    “弱肉强食是道上的法则，你瞧我如今不也受制于你了吗。”她轻描淡写地想带过这一话题，但他似乎不肯就此放过她。
    “受制？我可没从你身上看见阶下囚该有的样子。”佘君兰魔魅的声音幽幽地飘向她的耳畔，“我是不是得再增加点你的恐惧？”
    “不如我替你做吧。”她低下头，绸布后的眼睛干脆地阖上，“你想把我困在这与人隔绝的地方，用药物不停地折磨我，直到消磨完我的意志，使我向你哀求。”
    “不愧是罗大小姐，比我还熟门熟路。”佘君兰冷笑出声，“你就死了逃跑的念头，老老实实待在这。”
    “你只要我老老实实么？”她巧笑嫣然地反问。
    “等我收拾掉你招来的小虫子，我会好好享用你的‘老实’。”他别有深意地说完，屋内便再无声响。
    他走了么？她暗暗吁了一口气，不再拿指甲掐着手心的肉。
    光压住药瘾的发作，她就使出了浑身解数。
    不过她强打精神和佘君兰周旋，并非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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