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秦小蝶停了停。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开口。
    “我和自己打了一个赌。赌你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人。倘若无人能看到这段话，那么他大概率已经不在人世了；倘若你能猜出密码，那你就是他，阎非天。”
    听到秦小蝶喊出他的名字，阎非天的表情未起一丝变化。
    “我想一定是我疯了，才会认为有这个可能性。但我别无选择，只能期冀看见这段的你就是阎非天。”
    秦小蝶凝视他的目光，似乎夹带着几许释然。
    “别为我的死感到惊讶，我只是不够强大。而罗曼她比我狠得多。我以前就猜到她会消除种种对她不利的因素，不过我没想到她会如此干脆地永绝后患。”
    是么。阎非天仰了仰头，别说秦小蝶，他也没料到。
    “我之所以能够发现这个秘密，还是多亏了有人托我调查一个叫‘牡丹’的女人。从她的来历，我意外地查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你也很熟悉，不，应该说没人比你更熟悉。”
    秦小蝶念出那个人是谁时，阎非天的神情终于有了丝丝波动。
    他倏地站起身，两手撑在桌面上，仿佛想听清楚秦小蝶的话。
    然而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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