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
竟是我父亲对吧?呵,但他从未把我当过儿子。”
说到这里,严昊顿了顿,他指了指自个儿:“我是他认为的失败品,一件不好用的工具。”
严昊至今仍记得他被母亲带到严家时的情景。
高高在上的父亲,看也不看他的将他扔给下人。
在那个家里,只有大他十岁的大哥严烈是真心对他好过。
然而,严烈却死了。
“严昊先生,你之前说你不想像你大哥那样是指卷入帮派之间纠纷,还是你大哥的死另有隐情?”阎非天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严昊,用平静的机械音地追问。
被这样一双深邃又犀利的眸子直视着,严昊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心悸,仿佛此刻他面对的不是一名清秀俊朗的少年,而是一位冷傲孤高的君王。
这股无可名状的压迫感使得严昊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站在一旁的罗曼自然也感受到阎非天流露出的不同寻常的气场。
其实和他接触时,她就隐隐觉察到被他刻意压抑着的本性。
与那个男人过于相似了。
纤指默默地捏紧,她复杂地凝视着他冷峻的侧脸。
好似觉察到罗曼的视线,阎非天抬眸望了她一眼。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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