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
酒液,然后眯着眼问:“怎么死的?”
“戌犬组的混混围殴了他,那根铁棍刚好打中了他的后脑勺。”她语气平静地回道,那对水眸中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那可真是倒霉。”罗毅说着将酒罐扔向她的脚边,撞击地面的酒罐霎时摔得粉身碎骨。
而她的神色并未产生一丝变化。
“不愧是我的女儿,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罗毅大剌剌地靠向椅背,他目光炙烫地盯着罗曼,像赞扬又似讥讽地说。
“谢谢父亲称赞。”她只需理解成前者,得体地回应便可。
“给我拿酒过来。”罗毅指着桌边未开封的酒罐,面无表情地命令。
她看向酒罐,默不作声地走过去。
弯腰,手还没碰到酒罐,她就被罗毅往后一拽。
重新不稳的她摔向地面,尖锐的酒罐碎片划破了她的掌心。
罗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问得很轻很冷:“痛吗?”
“不痛。”血从罗曼的掌心滴落,但她摇了摇头。
他拉着她起来,又捉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摊开受伤的掌心:“等会儿让医生给你瞧瞧,别留下疤。”
“是,父亲。”她的“低眉顺眼”换来他的轻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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