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
地回道,“于是就干回老本行。”
“雇佣兵赚得多,但很危险。”
“少爷是咬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或许无法理解我们的生存方式。”黑豹转动方向盘,娴熟地避开街上往来的其他车,“接受指令,达成任务,获得报酬。我觉得这种生活简单又充实,不会让我想太多。”
“你会想什么?”阎非天斜睨着驾驶位上的黑豹,像谈论今日天气般稀疏平常地问。
黑豹顿了顿:“想之前自己在战场上参加的行动,杀过的人。它的界限很容易模糊。”
“界限?”
“生和死的界限,正义与邪恶的界限。”黑豹语调缓慢地说,“久了以后就像被剥夺了同理心,把和自己一样有血有肉的人物化,在他杀死自己之前先杀掉他之类的。”
“所以你一开始并不是这样喜怒不形于色?”阎非天边望着车窗外往后倒退的景致,边随意地问。
“雇主要的是能执行命令的机器,不需要我们表现出多余的情感。”黑豹说着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声音紧绷地说,“抱歉,我不该多嘴。”
“没事。”阎非天收回视线,他看向前座黑豹的侧脸,“我不是在责备你。”
长指有节奏地轻点着未受伤的那条腿,阎非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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