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
而后摇着头道,“我实在不明白权力地位对于你们而言就那么重要,甚至高过人命?”
“所以我说你无法继承寅虎堂。”严苏安敛去脸上的笑容,“你觉得我心狠手辣?无恶不作?”
“我想得不对吗?”武莲冷冰冰地反问,“你害了多少人你自己心里有数。”
“对,都对。”严苏安拄着拐走回太师椅前,“但通往权力的道路就是如此。你感觉不到其中的险恶,是因为有人代劳替你做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严苏安顿了顿声,望着武莲意味深长地说:“就某个方面来讲,你是一个幸运的女人。”
“别找借口,你迫害木槿也是为了通向权力?还有无忧,你对她们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吗?”武莲瞪视着严苏安,一字一句地责问。
“木槿这贱人勾引我儿子,当年若不是她逃得快,我早送她去陪我儿子了!”提起木槿,严苏安的眼神好似淬了毒般。
“木槿与严烈是自由相爱的!”武莲不容严苏安侮辱木槿的辩解道,“你永远都不会了解什么是爱!”
“爱?”严苏安嗤笑出声,不以为然地继续说,“木槿是你爷爷身边的婢女。她看中严烈不就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么!至于那个无忧,她若乖乖听话,要什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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