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束手术的严苏安插着呼吸机躺在病床上。
早已过了探视时间,但谁又能阻拦戌犬组的组长进入医院呢?
野犬踱步至严苏安的病床前,他冷冷地俯视着四肢俱截的严苏安,然后抬起手示意身后的属下把针管给他。
接过属下递过来的针管,野犬一手拨弄着吊瓶的输液管,一手握住装有不明液体的针筒。
他拔掉输液管连接吊瓶的那一头,将针筒里的液体慢慢推进输液管。
当药液进入严苏安的身体后,他原本一动不动的身子猛地抽搐起来,紧闭的眼睛也随之睁得大大的。
野犬冷眼旁观着严苏安抖动的身躯,和他大张的眼睛,以及眼底流出的惊恐。
可严苏安现在失去四肢,嘴里插着呼吸器,只能发出听不清的嘟哝声。
把打空的针管交给身侧的属下,野犬拉了一张椅子坐到严苏安的病床前,他盯着满脸透着惊恐的严苏安,不急不缓地勾唇道:“放心,只是普通的激素让你可以醒过来而已。”
“呜呜呜!”动不了又发不了声的严苏安绝望且无助地呜咽着。
“我知你现在出不了声,以后你也没办法再下床了,就这么当人棍活着是不是挺不错的?”野犬笑了笑,“真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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