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有的名家挂画、贵重瓷器,她似乎要求一切从简地布置。
“久等了。”武莲捧着医药箱,三步并作两步地小跑进门,“我来帮你上药包扎。”
说完,她放下医药箱,弯腰准备脱他的裤子。
阎非天还没说什么,武莲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不太合适,于是她没碰到他又缩回了手。
“抱歉我一着急就忘…忘了你是男人。”她害羞地挠挠头。
忘了他是男人可还行。
阎非天不由地弯了弯唇角,放柔了面部线条。
“你终于不再板着脸了。”武莲也笑了笑,“我去找秦守过来帮忙。”
“不用。”阎非天捉住武莲的细腕拉住她,“给我剪刀,我自己来。”
握着剪刀,阎非天剪开已经被血染湿的裤管,之前的伤口又裂开了。
武莲递给阎非天药和干净的纱布,她不忍心看地别过脸。
自己动手清理伤口,上药、包扎,至始至终他都没吭声,只有额角冒出的冷汗泄露了他此时承受的痛。
身体上的疼比不上他内心遭受的折磨。
如果他没有死,他怎会允许那个冒牌货顶着他的脸大摇大摆地走出门。
“林博,那个男人不是阎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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