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
还是得以现在的身份活下去。”
“以现在的身份……”牛嘉良喃喃地重复阎非天的话。
“重要的不是外在身份,而是你自己。”阎非天像在说牛嘉良又像在说自己的事,“从最高处摔下来确实很疼,但若侥幸复生你就得重新爬起来往前走。”
牛嘉良以为阎非天只是在说一个比喻,为了劝慰自己。
“谢谢你林博,之前是我误会你了。”牛嘉良收起了一开始的年轻气盛,他真诚地向阎非天道歉,“抱歉。”
“不必道歉。如果我是你这个年纪,或许做的比你更过分。”阎非天回想起他年轻时初遇罗曼,当年他也会嫉妒、不安,因为他自觉这朵高岭之花是他攀折不到的。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渴望占有她。
与罗曼相处的十年,他除了竭尽全力地往上爬,就是通过不断结合确认她是他的。
如今想来,他只是得到了她的人,未曾得到过她的心。
当然罗曼究竟有没有心是另一回事。
从纷杂的思绪中走出,阎非天用过来人的经验告诉牛嘉良:“爱一个人不仅需要温柔呵护她,你还得去了解她,看清她真正的样子。如果盲目地一头栽进爱情,对一切都不管不顾,看不清她也看不清自己,那最终只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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