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认识我了？”罗曼望向沉默不语的他，轻笑着问，“觉得我手段狠，毫无人性？”
    “我在想罗毅都教了你什么。”阎非天慢慢地开口，提到了很少提及的罗毅。
    “你在下面的时候没遇见他么，没问问他么？”罗曼伸手轻柔地擦拭阎非天脸颊上的血迹。
    “那里是虚无，除了我没有人在。”阎非天按住罗曼泛着凉意的纤手，“你一个人站在最高地方，就那么开心吗？”
    “为什么不开心？所有人都要敬我，畏我，臣服我。这不也是你以前追求的吗。”她凑近脸望着他眼中自己的倒影，“阎释天也在这么做，我只不过和你们一样。”
    “不一样。”阎非天握紧罗曼的手，注视着她的说，“我们不一样。”
    “……”仿佛被他的掌心烫到，她抽回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他与她之间好似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阎非天清楚这道鸿沟并非来自外界，是他是她是他们亲自划出来的。
    “那位博士你救了就救了吧，反正她知道的也不多。”罗曼漫不经心地说，“但胡葵，为你自己考虑，你还是别了解她保守的‘秘密’比较好。”
    “为什么？”他冷冷地问。
    “我怕你难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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