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马
着的海棠不由地分了分神。
若不是她确定自己没打错号码,她真以为自己在和一个大头目通话。
过了半晌,海棠才勉强找回声音:“我可以代你打电话和他谈谈,不过我丑话说前头,他和野犬是死对头,我觉得他不大可能站到你们那边。”
“他与野犬不对盘一方面是帮派之间的摩擦,还有就是因为你。”阎非天喝完水瓶里最后一口水,随手将空了的水瓶准确地扔进垃圾篓,“别小看男人的独占欲与嫉妒心,你一直关注着野犬,他难免会吃醋。”
“林少爷你也别小瞧一个女人对自由的向往,即使给她四周围上重重篱笆,她依然会越出她的牢笼像马一样奔向她的草原。”海棠别有深意地笑道,“若男人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别总想着征服她、困住她。”
“心?那是最易变最不值得相信的东西。”阎非天的声音冷得像十二月的雪,“我不在乎她的心在哪儿,无论她逃跑多少次,我都会抓她回来。”
海棠本打算指责阎非天一番,可她不傻听得出阎非天话中的寒意。
这位小少爷到底经历过怎样的感情创伤?海棠不解地思忖。
“好了不说这些了。”阎非天无意同海棠聊情感话题,“一有康乃欣的消息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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