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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作


    虽然嘴上说着抱歉,但她的语气无丝毫歉意。
    “是她让你回归本性了么,秋菊?”阎非天盯着秋菊问,他的口吻就像熟识过去的她。
    她伸了伸懒腰,然后站起身:“她问我后不后悔当年和阎释天来冬都。其实我不后悔,可仔细想想这些年算什么呢?”
    那个叫罗曼的女人告诉她:“有时候我们只是缺乏结束的勇气。”
    “她推了我一把,最差的结果都比待在这个男人身边好。”秋菊扭头望向仍显示抢救中的手术室,“我希望他死。”
    然而秋菊的希望落空了,在她离开后,阎释天被医生抢救了回来。
    他现在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像一尊没有生气的人偶。
    过敏使他的喉部水肿并堵塞了气管。
    “大脑因为缺氧受到的损伤是不可逆的,所以请做好最坏的准备。”医生的告诫犹在耳畔,阎非天站在病床前注视着插着呼吸机的阎释天,他不晓得他何时会醒来,醒来以后是否能恢复回原来的状态。
    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此刻同样躺在医院里的不止阎释天,在离这家医院的另两间相连的病房里分别躺着阿大与胡葵。
    阿大的伤情比胡葵严重一些,他的四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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