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
,有那个技术的整容大师半年前出车祸死了,且正好是阎非天被你杀死的那一天,你说巧不巧?”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爱阎非天,我不可能害他。”罗曼忽然扮弱,情意绵绵地望入阎非天冷酷又幽暗的黑眸深处,“你可以污蔑我杀人,但不能质疑我对非天的感情。”
清楚她在演戏的阎非天讥讽道:“看来罗小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阎非天说着望向宴会厅的门口,他的举动令宴会厅里其他人齐刷刷地把目光移向大门口。
“不好意思,我们也来晚了,”阿二推着坐着阎释天的轮椅,在阿三、小四的护送下走进宴会厅,“因为阎副总哭闹个不停,我们好不容易把他哄上车。”
现在对周遭变故一无所知,也不可能理解的阎释天舔着阿二买给他的香蕉味棒棒糖,既好奇又害怕地瑟缩在轮椅上。
“棺木里的尸体是不是阎非天的,我们从他的弟弟阎释天这儿拔根头发做一个DNA对比,不就一清二楚了么。”
阎非天再次把视线投向罗曼,一副“看你还有什么说辞”的模样。
“外行人果然不行。”罗曼轻轻叹了叹,“亏我以为秋菊能做好。”
“很遗憾,在你找秋菊的那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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