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死都没能再踏进通天塔。
    阎非天处理完阎释天又处理了一些堆积的公文后就回到与书房相连的卧室。
    罗曼已经醒了过来，她坐在床上摸着脚腕上的锁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他开门的声响，她却头也不抬。
    “头还难受吗？”他挨着床边坐下，伸手撩起她垂落的额发。
    他的抚摸让她有了一丝丝回应。她贴着他的掌心，目光清幽地望向他：“我真想装作不认识你。”
    “那为什么不装？”他饶有兴趣地把玩着她的秀发，柔软的发丝绞着长指，细腻的触感令他的眸色忽地变暗。
    觉察到他眼神的变化，她抗拒地往后退了退。
    “你在怕我？”他玩味地看着她的躲避，“你都敢刺杀我了。”
    “我不知道。”她的后背抵到了床头，“我记得我昨晚刺杀你，可我不记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来世界线的变动对罗曼带来的影响不少。
    这条世界线里，罗毅虽然很严肃，但对罗曼还算温和。罗曼没理由憎恨罗毅，也没生起过夺权的念头。
    再加上这个世界线的罗曼没有杀过人，她所加害的人都被他救回来了。因此眼前的罗曼不像另一个世界线的她，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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