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不存在了，那么地心泉水对灵魂的作用便也消失了。”
    “我们不是没有怀疑过，真正对灵魂有效的是那丝阴寒之力，但是……这太过离谱了，而且龙家也实验不起了。”
    至于为什么实验不起，龙云飞倒是没有多说，这是人家龙家的秘密，红妆自然没有打探的想法，要不然就有些不知进退了。
    “龙伯，能冒昧问个问题吗？”想了下，红妆还是问道。
    “贤侄女有话直说即可。”龙云飞现在就怕红妆无欲则刚呢！
    有问题好，只要有问题，就能从中找出机会与红妆搭关系。
    与慕紫炜的关系多少远了点，还是直接搭上红妆比较靠谱一些。
    “地心泉水为什么不能外带？”红妆问道。
    虽然龙云飞没有明说过这个问题，但是却从来没有提过这个问题。
    而且若是可以外带……便不会这般麻烦的……
    一系列事情的表明，地心泉水是不能外带的，只是什么原因呢？
    龙云飞先是一怔，然后便有些明白红妆这话是什么意思了，慕紫炜是真的收了个好学生啊！
    他怎么就遇不到这么好的学生呢？
    这样的学生也给他来一打好嘛！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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