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飞赶出部落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个结果，漠也没这样的反应。
    漠听到白九问她才坐下，低头不说话。
    “你要是觉得心里愧疚，我给她做个仪式。”白九看着漠。
    漠摇头，以前冬天冻死的人多了，尸体就是部落里的食物，她没这样的感觉。
    “那是怎么了？”白九不明白。
    “李飞为什么要那样？”这是漠想不明白的问题。
    “这就是爱啊，没道理可讲。”白九想难道漠不懂爱？
    越聪明的人，越难懂爱。
    聪明的人试图找到爱的原因，爱的逻辑。
    可是爱这种东西有什么原因和逻辑，有可能是见色起意，也可能是权衡利弊，总之一旦出现了就没道理。
    漠看向白九：“可以让人去死？”
    白九点头。
    “太可怕了。”漠说完就走。
    白九看向漠的背影，还是太年轻。
    从他们的部落成立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死人，当初狼群来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死人。
    这让他们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白玛已经回到格里部落了，在苍梧部落的见闻让她大开眼界，非常激动的和她阿姆、阿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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