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月
反正长得帅又能力强,靠着脸都能骗到小姑娘帮他打扫家务的。
月纠结了一会儿,忽然想到恭弥和哥哥长得更像些;对方却至今单身,又有些焦虑了。她用牙齿咬咬笔杆,想了一会儿,继续写:
【毫无疑问,哥哥——风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的最大乐趣大概就是看我出糗,或者说,看他身边的所有人出糗。这直接导致谦信每次“切磋”后不论输赢,都能被哥哥以“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名义教上几句细思极恐的句子,然后装作冷酷地在我面前刻意耍帅。】
每次想到当时的场景,月都有些后悔。怎么能因为一个帅气的男人用心巴结讨好,就不人心告诉对方被哥哥耍了的事实呢?如果月早早知道结婚后的谦信每天晚上都会在睡觉前说些细思极恐的情话,甚至在说之前发给风过目,她一定会确定伤害一个颜好人傻的玻璃心少年没什么问题。
不过认真说起来,月也不知道如何跟谦信解释中文博大精深,类似于如果真的把“云和我”这首诗当做单纯的情诗来分析的话,写作文基本上也就算是个B类卷这种视风情为无物的话。
毕竟,自己当年高考遇见这道题目的时候,作文也不过是个将将及格的C类卷。
拖延症重症患者月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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