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解读·第六年
他有些不知道这样的自己究竟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是成熟了,还是冷漠了。但蓝波知道,他找到了最好的处理办法——一种邪恶做法的正义。
这是一个中小型家族的无奈,即便自己是第一家族的守护者也一样。
不知何时开始,蓝波在生活中真正做到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像不想把黑手党里的事情看得太清楚;对于“阿纲”、“蠢纲”这样的称呼也变成了稍显客气和尊重的“彭格列”。
无论是自己还是阿纲,现在的他们都不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又或者是废柴的初中生了。两个由许多人心血和生命堆积起来的沉重姓氏像枷锁一样压在身上。蓝波这么叫,是在提醒阿纲,也是提醒自己。
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蓝波还记得自己小时候——那段还和一平一起在并盛的日子里,总是穿着奶牛花纹的衣服,走起路来身后被缝上的小尾巴一甩一甩的,满是神气活现的样子。
现在想来,五岁的自己还是喜欢对暗恋的小姑娘拽头发、起外号、抢零食吃的幼稚年纪;反而是一平观察着自己吃饭时候的动作,不用他把“蓝波大人喜欢这道菜!都留给蓝波大人”的任性话语说出口,她就默默地把盘子换到自己面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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