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了抓脖颈，他甚至不用照镜子确认就知道自己已经将那一片抓出了血丝。什么想着有纹身就能克制住抓破脖颈的毛病，一点都不靠谱。
    “别这么紧张，要不要吃点糖？刚才棉花糖店的小姐姐非要大力推荐这个棒棒糖，兴许是看我棉花糖买的太多，就强硬的送给我了……”
    斯帕纳在巨大的压力下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按照对方的指令形式，拆开了包装后又把糖果塞进了嘴里。那丝甜味还没尝完，白兰便接着开口了：
    “……那位收银小姐姐还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意呢。我只想买棉花糖，却和我说棒棒糖好吃。对我来说，它们都无关紧要，就好比棒棒糖和泡泡糖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呢？它甚至和薯片都是一样的。”
    斯帕纳此时此刻感觉白兰就仿佛是脖颈十字架纹身上的那个“s”——一条不知不觉中就直至命脉的毒蛇，嘶嘶地叫着就像是勾出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想法，同时又用最狡诈的辩术说服你“众人皆恶”的理论。
    “所以啊，彭格列和密奥菲奥雷对你来说也是一样的，对么？好好考虑一下，我等你回复哦。”
    斯帕纳嘴里还含着那根棒棒糖，看着白兰·杰索抱着一大捧的棉花糖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诺大的一个城市，他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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