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她痛。
    她能感觉到的，是他在痛。
    “你在痛。”她轻轻出声，凉薄的眼神也多了一丝迷惑。
    萧桀的神色也变了。
    楚沉目光深深的看着白三三。
    即便他现在看起来虚弱无比，可那双眼睛却未曾离开过三三的脸上半分。
    当他看到白三三看他眼神里也有了一丝动容的时候，他的脸上才溢出了浅浅笑意。
    她还是能感觉到的。
    她知道自己在痛，她的心在痛。
    而帝钧看着眼前被自己所伤得楚沉也有点意外。
    他的元魂虽然受伤，却并未打散。
    “你的元魂，倒是有些不一样。”帝钧淡淡道：“或许老师是因为这个缘由，才选中了你。可这并不会成为你在我面前的免死金牌。
    身为老师的学生，你太弱了。留你活着，也不过是给老师丢脸。所以，我会为老师清理门户。”
    事已至此，楚沉也不再隐藏，眼神冰冷的看向帝钧，“看来，师兄和老师所说的一样的自以为是呢。”
    随着他说这句话，他也缓缓站了起来。
    虽然虚弱，可看起来，似乎元气正在渐渐恢复。
    帝钧平静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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