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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心

子,还青春未嫁,总要为自己的名声考虑。”
    说起这个,谢玄英又有话说。
    “世风日下。”他道,“我闻扬州一女,出行上香,偶然失足为一男子所扶,竟断臂以证清白。”
    他极不赞同:“其礼非正理,长此以往,人人趋利避害,不复真情。”
    晏鸿之失笑。
    “纯真学说”提倡的是自然之性,何为自然呢?
    男子救人,乃是义举,非为私情,合乎人情人性,应当褒扬。
    而女子守贞节烈,也非是因为与人肌肤相亲,便要断臂以保清白,应当是受到暴行不从,悍然赴死,此所谓“贞”,当是丈夫死去,被迫改嫁,宁死而不从,此所谓“烈”。
    道学家一口一个“礼”,却早已不是“天理”。
    但理是这个理,事却未必能这么做。
    “私者,人之心也,人必有私,而后其心乃见,若无私,则无心矣。”晏鸿之指着远处的草棚,“此女碍于世俗之见,不治男子,确为私心,也是人情。”
    “我并无指责之意。她一介女流,能无偿医治百姓,已殊为不易。只是……”谢玄英抿唇,没说下去。
    晏鸿之莞尔。
    他多少能猜到弟子的未尽之言,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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