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自立
丹若。
她是陈家旧仆,黄夫人自无理由阻拦,任由她与故主相见。
虽然已经放良成良民,白妈妈仍然十分客气,按照以往的礼节向程丹若请安。这也是应有之义,时下的规矩便是一日为奴,终生为仆。
只要是白家的孩子,哪怕功成名就,见到程丹若也永远低一头。如此才算不负旧日之恩,否则是要被人戳脊梁骨,说忘恩负义的。
“问姑娘安,姑娘近日身体可好?”白妈妈关切地问。
“都好。”程丹若以客相待,“妈妈请坐。”
白妈妈这才斜斜坐下,说出来意:“家中种了些瓜果,近日都熟了,专门摘了些请姑娘尝尝,还有一篓桃子,不值几个钱,算是老奴的一番心意。”
“多谢妈妈惦念。”程丹若道,“你和白奎身体可好?”
“托姑娘的福,我们都好。”白妈妈说,“只是担心白芷这丫头,不知她伺候得可得力?”
“她很能干,我身边属她最贴心。”
两人颇为生疏地客套一番,才切入正题。
白妈妈问:“姑娘叫白芷传信来,不知有什么事吩咐?”
“我请您打听的事,可有结果了?”
“姑娘是问女户一事吧。”白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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