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被看进眼里的漠然清冷的目光。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但是北十七知道，那一瞬间，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像是被冰寒浸透血管和骨髓，然后全部冻结了一般。
    等北玺移开视线后，他整个人才突然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就像被人勒紧了喉咙，说不出话，喘不了气，在即将窒息的时候，又被放开，终于能够大口呼吸一般。
    那不是杀气，更像是一种……被神灵注视着的压迫感，忍不住想要倾倒跪拜，忍不住想要向她奉献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性命。
    被她注视着的那么短短几秒钟，北十七都仿佛艰难的度过了一个世纪。
    他从她的眼中，其实根本看不到自己，那双眼眸也不复以往的宽容温柔与和煦，而是变得深邃，漠然，高高在上。
    就好像这个世界在她眼中也不过如此，她看到的是浩渺宇宙，而自己这个人，更是连蝼蚁都不如，从未入过她的眼，更别说被她所看见。
    没有资格。
    那种短短几秒钟的注视，将他所有的自以为是和来自自身实力的骄傲都全部打碎，仅仅一个目光，就让他不堪的一败涂地。
    最可怕的是，她并不是有意的，更不是特意针对他。
    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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