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五岁小姑娘的模样，古灵精怪地眨巴着眼睛，将面前满身是血的女人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
    “你也是鬼？”女人先是诧异地问它，而后便突然将怨毒的视线转移到北玺身上，“她是天师？？你竟然愿意当天师的走狗？你就不怕灰飞烟灭吗？？”
    她冲小妖嘶吼着，声嘶力竭，像是小妖做了多么不可思议又疯狂令人憎恶的事情一样。
    然而，她说了半天吼了半天，小妖却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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