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林墨看了眼后视镜，镜中顾萘的脸色并不好看，他似是无意问道：“萘儿还好吗？你结婚听说她都没出席，顾叔叔是不是又不待见萘儿了。”
    这一刻，顾萘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
    林墨问起自己时候的语气像极了在询问一位故人。
    萘儿。
    和林墨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那么称呼自己。
    顾萘别过脸，单手抵在太阳穴，徐徐出声：“这些话你应该亲自问她，而不是妄图通过我知道。”
    她现在扮演的角色是顾欢，而不是一直生活在悲情里的顾萘。
    林墨不说话了。
    顾欢此刻给他的感觉像极了据他于千里之外。可换做之前的顾欢，她从来不会那么冷漠地对待一个人。
    与其说他们是朋友，倒不如说是几年不见的仇人。
    看来顾欢也恨自己当年丢下顾萘啊。
    “我听说她很快也毕业了，已经找好毕业工作了吗？萘儿那么喜欢设计，肯定会继续深造吧。”这段话，不知道林墨是对自己说还是对顾萘说。
    顾萘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心底满是悲凉。
    林墨现在这算是迟来的神情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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