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峥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那么重的话，顾萘张了张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萘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看着秦砚峥，眼角开始发酸发涩，完全接受不了为什么秦砚峥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顾萘回头看了眼秦砚峥，再看向自己端进来的牛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秦砚峥会变成这样，不是偶然，而是日积月累。
    自己明明早就知道秦砚峥和以前不一样了，为什么还会心存幻想，认为秦砚峥会改变？
    见顾萘失魂落魄地往外走，秦砚峥眯起促狭长眸，双手紧握成拳。
    可他却始终没有喊住离去的顾萘。
    眼底滑过的懊恼目光，秦砚峥却极力克制自己不去心疼顾萘。
    那个密封袋中装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秦砚峥的病历。
    胃出血已经蔓延到整个胃部糜烂，医生多次告诫秦砚峥做手术休息，可他还没有安排好所有事。
    如果他真的不能再陪着顾萘，起码顾萘身边能够有真心疼爱她的人。
    林墨是顾萘的初恋，再加上这几天秦砚峥对林墨的‘监视’，哪怕自己心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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