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都是用粮食兑换饭票。
    他每个学期，都会比同学少用很多饭票，节省将近二分之一的粮食，因为他每餐都严格控制，吃最便宜最实惠的馒头，打最便宜的素汤菜。
    别的同学都喜欢吃肉包子，肉锅贴，或者是手抓饼、千层饼，中午和晚上也有吃米饭打些鱼块、肉片甚至是鸡腿这样的荤菜。
    石金阳从来没有吃过，永远都是单调的馒头和素汤菜，每次看其他同学大鱼大肉的吃得贼香，都会想着现在省一些，以后弟弟妹妹来上学的时候，也能吃些鱼、肉和包子了。
    高中的时候，尤其时高三，都是在县城的高中上学，食堂里不收粮食，只能用钱充饭卡。
    他比初中的时候更省了，毕竟用小麦兑换饭票，虽然知道小麦也能卖钱，但毕竟没有那么直观。
    到高中之后，直接用钱，那就不一样了，花每一分钱都心疼。
    高一那年冬天，有一次他帮某个同学做了一次作业，同学送他一个大红苹果表示感谢，他却没舍得一次吃完，而是用小刀片，一片一片地切着吃，一个苹果楞是让他吃了一个星期。
    这些小事儿，秦款冬重生前，石金阳在婚后的日子里挣的钱越来越多，生活越来越好，偶尔也会非常感慨地跟她讲上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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