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给予他与死者对话的机会，哥谭的三大帮派被他们轻而易举瓦解，而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洗白产业，投身慈善，并扩大信仰……
    恕他直言，秘星教会才是最大的慈善家吧。
    此刻的戈登：……
    戈登愣住了。
    等等，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企鹅人，奥斯瓦尔多·科波特，哥谭地下最为强大的首脑之一，虽然最近他明显开始放权洗白外加包装自己，但赫赫威名丝毫不减——
    这样一个人，竟然在向尤莱亚·哈特行礼？！
    戈登的思绪百转千回，几乎在大脑内演化出了宇宙的诞生和毁灭，最终，在cu过载彻底宕机之前，他的千言万语汇做一句：
    “你们……你们认识？”
    企鹅人微笑着没有说话，尤莱亚则望向戈登，说道：“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
    怎么了？！？！
    你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搞到一起的？怎么看都不搭好吗？
    哪怕小丑和蝙蝠侠突然坐一起，和超人与毁灭日凑了一桌麻将，恐怕也不会让戈登更加惊讶了。
    戈登麻了，与此同时，他头顶的理智啪叽一下就掉了一点。
    霍索恩：……好一个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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