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苏培盛和完琦随行；马车一路行到新建的四阿哥府外停下。
    “四阿哥，福晋，地方到了。”苏培盛和完琦跟在马车旁，这会儿到点儿后苏培盛上前两步候在马车帘子一侧。
    马车里，胤禛撩开帘子，完琦忙上前抚开车帘，苏培盛蹲身匍匐在地，让胤禛踩着后背走下马车；站定后，胤禛轻踢苏培盛，苏培盛心神领会起身让开道。
    “乌灵珠，下车了。”胤禛对马车内伸出手。
    乌灵珠含笑将手放在那只温柔干燥的大掌里，胤禛握紧了掌心里的柔荑，白嫩温软，让他心神一荡；扶着人下了马车，低头问道：“可是清醒些了？”
    “嗯。”乌灵珠略微不自在，天不亮就起，精神头总是短缺些；收拾好出宫门正好天亮，到这里天色已经大亮。
    “走吧。”
    两人并肩而立，苏培盛到房门前敲门。
    “来了，来了，别敲了。”声声苍老的回应传来，朱红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沉稳而厚重；头发半百的老人见到苏公公还愣了一下，当目光触及胤禛，噗通一声就跪了，“苏公公四阿哥，奴才拜见四阿哥，请四阿哥恕罪。”
    胤禛摆手，“起吧，府邸可是打扫出来了？”
    “已是打扫完毕，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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