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在她耳边，声线里带着让人惊悚的笑意：“宝贝儿，跟我说说，你刚才在想什么，嗯？！”
    “嘿嘿……”
    云梦哂笑，“没有啊，我就以为你们谈工作，怕我不能听。”
    “厚脸皮跟谁学的？就算是我这里的机密给你听到了，你听得懂？”
    “你看不起谁？”
    “看不起你！”俞擎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湿漉漉的头发，瞬间被俞擎一个动作揉成了一团。
    “这个给你。”
    怀里被俞擎塞了一个文件夹，云梦舔了一下唇角：“这什么啊，这不是莫秘书刚给你的……”
    云梦拆开，就看见了一份协议，发生完关系没几天，俞擎跟她签下来的。
    情妇协议。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俞擎看着她，云梦心脏下坠，像是落入了一片海域，她不会游泳，随着波澜漂流，四周没有危险，却又危机四伏。
    她什么都没跟那些医生说，没道理就知道了吧？
    俞擎忽然动手，将一份协议撕了个粉碎。
    “云梦，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份协议从某个角度来讲，没有任何的法律效益？”
    “包养是法律所不允许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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