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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食灵魂带来的恍惚感褪去后，她脸上多了些迷茫。像发现什么新鲜东西似的看着捏过魂魄的指尖，头顶的兔耳微微颤动，妖怪的眼里是不自知的欣快:“真美味。”
    她回味的眯眼:“这是朕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了——灵魂都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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