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够了，怎么办？
    陆承东他们还是有些水平的，就做一些个数据方面的工作。
    这年头，想要抄个网红，或者做什么排名，那总是需要数据的。
    生意还不错。
    前些天，接了一个不错的单子，就是na。
    哇啊，这个姑娘真的好漂亮。
    脸蛋儿，身材，没的讲。
    而且，重点要在咱们大学里推起来。
    好办。
    3万块，效果就出来了，眼看着粉丝要破百万。
    应该远超预期，现在粉丝的价格，一个活跃粉是1块钱呢，僵尸粉也要两毛。
    但是！
    让陆承东极度震惊的是两天前，这个单子变了。
    陆承东发誓，自己从来没有接过这样的生意。
    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100万的粉丝，删到只有几个！
    从来都是买粉，涨粉，这可好，删粉！
    艹蛋。
    但钱给的不少。
    3万块。
    尼玛，还有这种要求！
    但，给钱就干好了。
    而且，那边的要求就是，看辩论，给信号，当na摘下口罩的那一刻就开始。
    至于剩下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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