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狠厉。
    紫萱想撇过脸去，可聂川紧紧捏着她的下巴，不让紫萱逃离。
    把脸凑到紫萱的面庞，几乎就要挨到，低语问着：“我只是很好奇，既然你是卧底，为什么要救我？还助我脱困？你有数不清的机会来杀我，为什么不动手？”
    “呵，杀你？纵使你作恶多端，也不该由我结束你的生命，你应该接受法律的审判，让法律去制裁。”
    聂川的手越发用力，紫萱的下巴被捏得生疼，难耐地蹙起了眉头。
    聂川仰天大笑，“哈哈哈……法律？审判？法律对我来说就是个屁，只不过是一纸空文。
    在M国，国家的财政都要依附于我，你认为法律这种东西会对我起作用？别太天真了！
    也就是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警察敢与我作对，你可知与我为敌的下场？”
    紫萱不屑地一笑，“呵，当然知道！你的手段我早有耳闻。
    其实接受这次任务，我就没想着能活着回去，更没想到会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上。
    看样子我运气不太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无话可说，想怎么样都随你。”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紫萱的脸庞，聂川邪魅一笑。
    “哈！这么个美人，我可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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